“你只是因为太爱我了。”他轻轻说。“不要自责,好不好?”
柯黎不出声,静默地拥紧他。
他试图用情欲让她分神,含住她的耳珠,指尖撩动她的尾骨。她最敏感的所在这几天都被他一一发掘,像堤坝上的裂缝,稍稍冲击,便汩汩渗水。
她酥软下来,鼻息轻浅,手臂无力将他攀附。
“舒服吗?”他的手探入她腿心,满意地摸到一手湿滑,就着那些液体轻捻花珠,灵巧挑逗。
“嗯。”她真像融化了,平日的冷硬与倔强消失不见,化作一溪春水,从里到外散发馥郁细香。这样的风情也曾向别的男人流泻吗?他既嫉妒,又痴迷,两根手指滑到阴户内凹陷,慢慢插了进去。
他从不急躁,事先都会规划,妥善而缜密,犹如擅长博弈的棋手。
床上风格亦是如此,尽管充满情欲,又是初次。他依旧慢条斯理,手指在甬道内耐心搜寻,找她的极乐点。
两指因为弹琴伸张,都覆有薄茧。粗糙碾过柔嫩,痛感中有快感。她咬着唇,胸口起伏,用理智调控呼吸。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他的指腹进攻略微发硬的区域:“是这里吗——”
快感汹涌,喘息从咬紧的齿缝唇缝中倾泄,她身体率先作出回答。他心下了然,膝盖顶开她双腿,怕看不清晰,探身去开灯——
“别……”她声音沙哑:“别开灯。”
满室暗昧,仅靠微光照亮。四处漫着黑雾,就像他们的情感,不得一窥天光。他知道,她也知道。
他收回手,重新覆压下来。看不清脸,仅是高大而深浓的阴影。她张开双臂,拥抱这片暗色。
硬如磐石的顶端在缝隙上下求索,她鼻间细细簌簌,发出短促的气声。感受那根东西挤开缝隙,沉重地往里插了进来,寸寸抵开。
他是她生的,器官自然也与她相契,简单插入即有快感。她忽然意识到他没戴套,但无暇顾及,肉碾肉的摩擦带来比平常多得多的刺激。粗大缓慢入侵,犹如分娩时,他也是这样胀满她的甬道。
腿被抬得更高,他一鼓作气尽根埋入,插到最深处。
与她耻骨相抵,彻底嵌合。
浑身战栗,她仿佛沉到这片以他为名的深海底部,被四面八方的水侵袭。她快要窒息,很想流泪——不止因为情欲。
耳边轰鸣,他好像讲了什么,语声湮没在黑暗的潮水。她蹙眉,艰难从喘息里挤出一句“什么?”男孩凑过来,在她耳边又重复一遍,声音清晰而笃定。
他说我爱你。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