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去又做了一次,他的精液最终还是在她被磨得红彤彤的腿心里射出,混在爱液,温热粘稠。
擦拭干净后,他在她身侧躺下,一只手牢牢揽抱住她。灯已关,如墨夜色漫流。他背后是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比国内稀疏。
柯黎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她隐约察觉他的注视。睁眼,柯遂果然仍在看着她。比暗夜更阒寂、更深幽的,是他的眼睛。
“怎么还不睡?”她问。
“最后一天了。”他说着,手指缓慢在她椎骨挪移,沿寸寸骨节拾阶而上:“想多看看你。”
“回去也能见面。”她柔声说:“我只是出差几天。”
柯遂摇摇头:“不一样。”又凑过来,在她耳畔说:“我要出国了,你不会让我经常回来,也不会再让我这样抱你、亲你,不是吗?”
他说的内容很悲伤,但声音很平淡,像早已接受这个事实。
柯黎胸口一闷,沉重情绪滞在喉间,无法排遣。
她沉默伸出手,抚摸他的头发,忽然抬起下巴,吻他光洁的额头。
吻渐转向下,描摹他立体的线条,山一样走势险峻。最终,她跌入最柔软的地方——第一次,她主动吻他。
她居于权力高位,不能主动,否则就是引诱。孩子有天真、不知世故作为豁免权。而她什么都明白,那些应该的、不应该的。有意犯罪罪加一等。
可她还是吻他。
手下少年的心跳如擂鼓,重重撞击她的掌心。柯遂收紧手臂,丝绸被下两人赤裸的身躯彻底缠绵在一起。他勤于锻炼,身体没有一丝肉感,纯然的坚实、灼热,摩擦过她的肌肤,情欲盎然。
他翻身压到她身上,被子应声而落,滑到一侧。两人的唇依然相连,他的手伸入她的后脑,轻轻抬起,加重、加深这个吻。舌尖柔慢地在她口中撩拨侵占的同时,下腹欲望早已苏醒,抵在她小腹,愈发坚硬。
她握住那根坚挺,从他灼热的吻中退出,轻喘着说:“今天进来吧。”
“真的吗?”他俯下身,与她对视。
“嗯。”柯黎回望他的眼睛,抚摸他浓密的睫毛:“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难道你不想吗?妈妈。”他反问,伸出手指,轻拂她的鼻尖:“不能总是拿我做藉口。”
柯黎不语。他的渴求源于恋母情结,可她的呢?医学和科学没有给她的欲望提供合理的位置,是彻底反常的病态。
她感到痛苦,默默望着他,眼神惶惑。
他察觉,低下头,轻柔地在她脸上啄吻,握住她的手:“是我想要你。”
“是我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