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其他。
...
乔清屿盯着眼前男人的脸,突然明白之前的梦并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心里的缝隙流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有一丝为恐惧。
两人相对无言。
乔清屿沉默了许久,突然伸出手摁在他胸膛上,想将他的身子放平,自己也跟着坐起身来,掀开被子。尽管乔衍初心里疑惑,但一想到她身上还有伤,只好听话服从,按照她的意愿平躺好身体。
“小心脚。”他伸出手虚挡着,害怕她一个大动作不小心又给自己崴伤的脚踝造成二次伤害。
乔清屿直起身体,因为脚上的伤动作也变得迟缓了许多。
费了老半天劲,她才撑着身体跨坐到他的腰上,下身和他紧实的腹部紧贴,双手撑在他宽大的胸膛上,俯下身子俯视他:“哥哥,其实你心里很变态的,是吧。”
“......”
他静静的望着她,没说话。
平放在身侧的一只手却慢慢抬起,往自己胸前伸去,大手滑到身前一把拢住了女人撑在他胸前的手。
炽热的手掌罩在她的手背上,紧紧囚住。
乔清屿继续说道:“你其实一直都是个喜欢偷窥自己亲生妹妹,疯狂想要和妹妹做爱的变态,对吧。”
每一句都是肯定句。
这句话对于乔衍初来说对又不对,他的确对她产生了这样肮脏恶心的想法,而不对的则是比起这种想法的产生更早的是他对妹妹的依恋。
乔清屿以不压到自己受伤的脚腕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体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敞开的下体压在发硬的腹肌上慢慢磨蹭起来。
他的睡衣很滑,没几下蹭动,睡衣的衣摆便随着她的动作往上滑,完全露出乔衍初分明的腹肌。
乔清屿为了方便今晚换了条睡裙,此刻她的小逼只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和他的身体相互磨蹭。
自从上那次起乔衍初养成了健身运动的习惯,不断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强身健体,哪怕工作再忙也会在一周中抽出几天泡在健身房里或是在周末时早起晨跑。
可现在他突然又找到了健身的另一个目的——那就是因为乔清屿喜欢。
没有女人不喜欢身材好的男人。
她摇曳着身姿,尽情地感受着身下男人精瘦紧实的身材,开口赞叹着:“哥哥的身材可真好啊,你有给别人碰过吗?就像现在——妹妹用小逼蹭你一样...”
乔衍初抓着她的手,清楚感受到自己被蹭的小腹上小逼自带的高温度,她的两条大腿夹着他的腰部滑蹭,蹭起他身上一团火。
他依旧没说话,呼吸声却越来越沉。
“你想操我是不是?不然怎么会买那么多避孕套,还买了一整袋。”
今天下午她去翻找乔衍初早上出去买东西拎回来的袋子,一共有两袋,其中一袋装满了要煮的菜,还有一袋是不同类型和尺寸的避孕套。
不得不说乔衍初还真是心急。
内裤因为岔开腿和挤压夹进了两瓣肉唇里,搁着小小的阴蒂和,勒在逼口处。
比小逼更热的是男人的体温,身下滚烫的身躯贴在她的小逼上,随意蹭几下欲望四起。
她想起了今天中午他把她摁在洗手台上舔逼的事,灵活的舌头插着她的小穴。
乔衍初突然松开了握住她双手的手,往她身后伸,一把握住了她摇晃的腰肢,终于开口了,纠正道:“不,我是想和你做爱。”
乔清屿摇晃的身姿顿时停住,她拽着男人的衣领,眸中升起淡淡的迟钝和不解,“这有什么区别?”
“有。至少在我这里是有的。”他用极其认真的眼神回望她,像是要把真心献给她的信徒,诚恳解释:“‘操’单单指一个动作,有爱或是没有爱的两人都可以完成,我不想操你,我想和你做爱,像夫妻那样,在有爱的基础上再进行床事的交流。”
乔清屿才不吃这一套,只觉得他十分的聒噪。毕竟男人完全是个下体动物,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由下体部位来操控生活,对于绝大部分的男人来说,做爱和“操”其实没什么分别,和女人上床既是“操”也是做爱。无论他们和对方之间究竟有没有爱。
而现在自己身下的乔衍初竟然“正义凛然”般和她解释其中的区别。
倒是有几分好笑的区别。
还说“在有爱的基础上再进行床事交流”。
她笑了,话里带着些嘲讽的意味:“‘有爱的基础上’?什么爱?爱情还是——亲情?你别忘了,我们是兄妹,无论是法律上还是血缘上我们都是无法否认的。”
“我也没想过否认。尽管我们是兄妹,但不代表着我们之间不能有爱情。伏羲和女娲不既是兄妹也为夫妻的吗?所以作为兄妹的我们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爱你,是作为哥哥爱妹妹的那种爱,更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他拉着她的手,握着她的手心放在自己心脏跳动的位置上。
手心顿时传来男人心脏剧烈跳动的震感,她瞳孔微微一缩,耳边只剩下隐隐鸣响
“你是在逗我笑吗?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乔清屿的耳边渐渐清晰,她微微低垂脑袋,移开对上他的视线,遮挡住眼中暗沉的眸光,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上扬。
若她是个男人,面对乔衍初突如其来的这番听起来十分“矫揉造作”的“矫情话”,她会阳痿,甚至会十分不识趣的开口吐槽他真的很会坏气氛,刚挑起的欲望一下子就没了。
可是乔清屿是个女人,她无法跳脱情绪牵扯的牢笼,对于对情感更为敏感和单纯的女性是无法抗拒在床上或是其他地方对方说出的表白话,哪怕这些话会带有巧言令色的成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还是因它而遏制不住的跳动。
她咬着牙,低语:“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们身为兄妹却上了床,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且不说别人,你觉得爸接受得了吗?他的两个孩子竟然滚到了一起。他只会觉得晦气肮脏,认为我们两个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不然不会做出此等有悖人伦的事情。”
他的语气很平淡,抓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不要别人觉得,他只要乔清屿心里的想法。
“我?”
她?
原本的计划她只是想逗一逗乔衍初,自己心里想着反正乔衍初只想要一个炮友,她也刚好在空窗期,她就把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想着两人睡一睡,不弄出怀孕应该就没事了。
没想到他竟然在她身下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还说要像夫妻那样做爱。
哥哥就是哥哥,怎么可能会成为丈夫?
乔清屿的心里防线在逐渐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