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川傻眼的看着余莫说完就快步走掉,倒没介意他拒绝了自己这难得的好意。
站在前面本来看着他俩的邢回,见路一川没有什么过激举动后,才转回头继续往前走去。
看似是在为了随时管制路一川和余莫,但应斯年却,以往队里牵扯到余莫的时候,邢回的反应可没有这么...警戒。
应斯年微微笑了:警戒?邢回是在警戒余莫会对路一川做什么,还是警戒...路一川会对余莫做什么呢?
应斯年拍了拍路一川的肩膀也跟了上去,人一个接一个的先走了,只有路一川还站在原地,指缝间杯上融化的雾水流下。
他手背还残留着余莫塞回咖啡时,手掌包裹过来一瞬的触感和温度。
余莫手有点小,路一川没对比过,但当余莫两个手包裹过来为了让路一川握紧咖啡的时候,路一川却感觉自己好像反手就能把那两个手全部包裹住在掌心。
不对。
路一川晃晃自己的脑袋。
他干嘛要想去握余莫的手。
结果这个奇怪的想法没被他晃掉,反倒让他上去以后不由自主地盯上了余莫的手。
好像也不至于一手就能完全握住,毕竟再小余莫的手也是男人的手,不像女孩子的那样。
路一川当然是没摸过女孩子的手,可是他莫名觉得余莫的手软的像女孩子的手。
不然为什么握过来的时候,软的他掌心都感觉微微麻了一下,好像一团棉花把他包裹了一样,还是说更像猫爪的肉垫?
总是被猫爪挠,而从来没有被收爪的猫肉垫贴过的路一川不敢肯定。
还在兀自纠结这两种感觉哪种更形象的他,满脸专注的盯着余莫的手。根本不觉得把一个成年男性的手比作猫爪有哪里不对,毕竟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老是被粉丝狗塑。
夏莱新是因为很早有个通告,这会儿才最后一个匆匆来到录音室,看到路一川这反差的样子,拿着摘下的墨镜在他眼前晃晃手:“川哥,干嘛?你这是突然想啃人手了吗?”
路一川没好气道:“说什么鬼话,我没想啃人的手。”目光倒是一下没挪动,像是有什么牢牢勾住了似的。
怼完了夏莱新,路一川心里略有点心虚。
而一进来就自己坐到最边单人沙发的余莫,被他看的一脸莫名,听到夏莱新的话,好像真担心路一川因为气急了过来啃自己手一下,把手揣进了衣袋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