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他抓住了那一瞬间。
闫钰:你也喜欢去那儿吗?
哦,我经常和冼桓松顿了一下,和一个朋友去那里,虽然老板很奇怪,但是东西都挺好玩的。
闫钰轻笑了声:一个朋友啊
冼桓松不愿过多提起这个。
冼桓松:既然你连天下第一坊都去过,那你肯定也知道隔壁有家小酒馆,里面的
闫钰接上他的话:青梅酒,我知道,很好喝。
冼桓松:对,青梅酒,你也爱喝?
闫钰点点头:涤霜城就他们家酿得最好了,我每次路过都会带两壶。
冼桓松:你不会觉得酒味很少,不好喝吗?
闫钰看起来有些讶异:不会啊,青梅酒本就要求酒味少而香,口味酸甜,只有那家酒坊可以准确拿捏住这个感觉,其他家的不是酒味过重就是酸味过重。
冼桓松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以为除了我和他以外,没有多少人会喜欢。
什么?闫钰问,除了谁?
冼桓松摇头笑了笑:没什么。
闫钰看了他一眼。
冼桓松:与我有相同品味的人并不多,也算是酒逢知己,改日我们一定要一起去喝一杯。
闫钰:好。
回答完后他伸手拉了一下对方:当心。
一直看着闫钰的冼桓松才发现自己差点一头撞到墙壁上,前面已经没路了,是一个窄一点的洞口。
闫钰松开了他的袖子。
冼桓松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
闫钰:没事。
进入洞口以后,印入眼帘的首先是地上一圈的骷髅白骨,阴森可怖,再是满墙的藤蔓缠绕,密布在每一个角落。
冼桓松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番场景,不免有些被震住了:这这是哪儿?
闫钰倒还算镇定,他轻轻拍了拍冼桓松的肩膀。
冼桓松身体僵硬,脚上像被绑了千斤重,一步也挪动不了。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闫钰边走边环顾四周,这里是个地洞一样的地方,除了刚才的洞口没有其他路了。
他唤出自己的剑,碰了碰地上的白骨。
冼桓松缓过来后立马跟上闫钰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