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总嫌窄，林塞抱着茉莉出了浴室。

折腾了半天太阳也才出来不久。夏日的上午，气温并不冷，林塞伸出龙翼，弯腰翅膀向前摊在地上。两边的翅膀迭在一起，向内卷成一个深红色的茧。

他把茉莉放在自己的翅膀上，自己也跟着趴下去。

面对面做爱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看到对方的所有面部表情。

林塞手臂撑在茉莉身侧，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腰身向下顶，浑圆狰狞的龟头亲上她的阴蒂，把这颗对比之下小得可爱的肉豆顶得陷进去。

小阴唇软乎乎地贴上他的阴茎，他舔舔茉莉闭上的眼皮，鸡巴在她的阴唇内侧来回地厮磨。

黑猫的尾巴已经被放回原位，只是她尿道里仍插着他的头发，阴蒂根部也还戴着戒指一样的小环。

阴唇夹出的肉缝又软又多汁，阴蒂环在他的控制下又变回低速震动的模式，鸡巴抵上阴蒂时也能感受到传来的一点震动。

茉莉从嘴里泄出点低低的呻吟，紧闭的眼皮仍被他湿烫的舌头一遍遍舔着。林塞的视线太具侵略性，又是这种面对面的亲密姿势，她不想和他对视。

但不管她怎么扭头，那根灵活的舌头总能跟上来执着地舔她。

她想起她晒太阳时也爱舔毛，有时候会将毛逆着舔，但她也不在乎，因为晒太阳晒得她很高兴，怎么舔毛都是舒服的。局部有几簇舔逆了方向的毛发也没关系，她有足够的耐心去重新梳理整齐。

她觉得林塞此时就在梳理逆毛。

隔着一层眼皮，她的眼球在他的舌下跳动。湿腻的舔舐带来迭加的温度，茉莉被舔得难受，终于睁眼看他：“别舔了，烫。你怎么跟讨厌的狗一样爱舔。”

长了角的大型犬笑了笑，在她眼角落下一吻，蹭蹭她的脸颊：“猫咪终于睁眼看我了。不准再躲。”

距离太近，她动起来就会碰到他的脸。林塞贴着她喉咙就止不住地发出闷闷的呼噜声。

这点倒是和猫很像。茉莉没见过别的龙，也拿不准这是种族特性还是他从小跟着她长大被影响的。

虽然躺在地上，但身后有林塞用龙翼铺的底，赤裸的背贴上龙翼上厚实的肉膜倒是挺舒服的。宽大的翅膀将她完全罩住，没有让光线露进来的缝隙。

茉莉只能看见林塞完美符合她的喜好的俊美的脸，和铺天盖地倾泻在她身上的赤色长发。

视线所及都是红色，只是色调略有不同。少年高挺的眉弓和鼻梁连成恰到好处的弧度。眉骨在他眼睛那里投下片阴影，和垂下的红色碎发一起，让她看不清他真正的眼神。

她伸手在他脸旁勾了几下，将那些碍事的发丝撩走。

没了遮挡，她看见了红龙完整的眼睛。本该锐利无感情的金色兽瞳对她笑得弯起来，他用脸蹭了蹭她的手，说：“猫猫。”

“嗯。”

她被困在他用身体和翅膀搭建出的这个小空间中，脖子上还有他亲手戴上的项圈。与外界完全隔离，她却没感到慌乱，只有种好像本该如此的安心感和归属感。

也许是动物本能里向更高等血脉的臣服，也许是慕强，也许是她浅薄的对好看外貌的偏爱，总之茉莉越和他对视心脏就跳得越快。不过林塞心跳声也大，她安慰自己那慌乱的声音应该是从他紧贴的胸膛传过来的。

她捧着林塞的脸向下按，他顺势俯下来，用嘴唇轻轻含住她的唇瓣又放开。茉莉张开嘴，舌头贴上他的舌尖，湿润地依偎着交换唾液。

“唔……”

无论做过多少次，每次被插入时她总有片刻失神。

他的阴茎实在太大了，茉莉愣住全身不动，一小截粉色的舌吐在嘴边忘了收回。

粗长的阴茎在她的阴唇内侧蹭得上面都是湿淋淋的体液，在小穴口外打着转地磨了几圈，终于捅入。

阴茎一下占满了她的小穴，那圈冠状沟将正在恢复原状中的阴道撑大，拖着一些软肉往深处推弄。

那些穴肉被拉长压扁到极限后才抽搐着缩回去，很可怜地挤出些黏液包容入侵者。

林塞舔舔茉莉露在外面的舌头，唤回她的注意，说：“不舒服就咬我舌头。”

他真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贴上她洁白的齿列，舌尖裹上她锋利的犬牙，停在那里。

如果她现在合上牙齿，他的舌头一定会被咬疼的。

茉莉被迫张大了嘴巴，一些口水难免从舌根溢出，打湿了她的唇。

……他是故意的。

她怎么舍得。

林塞不肯收回舌头，茉莉连话也说不出，只有皱眉瞪他。她略微合拢嘴，牙齿威胁性地压上他的舌，但还是没真咬下去。

林塞明白她这些小动作的意思。他舌尖向上舔舔她的上颚，眼里的爱意满得快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