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用力拔出来,留她吊在原处不上不下,腿根发颤,水液汩汩涌出。想要但说不出口,最是虚无软弱的那刻,他又骤然插入泥泞不堪的逼穴。水液飞溅,撞击变得激烈,带来无限的快感,轰然冲破理智,把那些伦理纲常道德律令都荡得稀碎。
她开始挺腰迎合,双腿缠住他起伏入侵的窄腰,手指攀上他平阔的脊背。呻吟声不受控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娇柔,染上些许哭腔。
……不行了。她想,快高潮了。可这不能,至少不应该,用生出他的产道感受欲仙欲死的愉悦,这是被禁止的快感。
但欲望全不受阻,身体不听从她意志摆布。来势汹汹的几击下穴肉霎时缩紧,层层迭迭的软肉被阴茎的形状与盘旋其上的青筋血管塑形,她的喘息戛然而止,被下体汁水细微的喷发声取代。
他骤然被绞紧,发出一声闷喘。温润的嗓音变得混浊嘶哑,精关冲破前抱紧她,压着她无力大张的双腿用力再顶数十抽,撞进花心深处,一遍又一遍告白:“妈妈,我爱你。”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这几句重迭反复,犹如催眠。她眼中泪意闪烁,感到身体出现内爆,禁忌随他精液在子宫迸发的那一刻灰飞烟灭。她像陷在蛛网的蝴蝶,濒死挣动了一下,又被他掰开双腿,腰腹密不可分贴覆上来,以一种镇压的姿势,按着她授精。
他要用最暴烈与最缠绵的方式叫她记住这感受——他依然在她体内,不论出生前还是出生后,不论怀孕还是做爱,他依然扎根在她身体,谁也不能轻易拔出。
就是她也不能。
粘稠白精随堵塞消失涌出体外,流满她的花心。他搂紧她洇出薄汗的腰肢,舌尖滑入她唇间,缠住她无力的舌头,色情又温柔地吮吸。温凉水意覆满两人全身,于夜中透亮反光,她恍惚觉得,这是他出生时裹住身体的羊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察觉他紧贴小腹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坚挺的龟头往下挑开缝隙,嵌到肉穴又待再入。她摇头,往下握着那根跃跃欲试的阴茎,低声道:“戴套。”
“你想让我怀孕吗?”
“不会怀孕。”他凑近她,两人发丝纠缠,汗水与气息交融中,他亲吻她的脸:“我怎么可能让你有第二个孩子,只能有我一个。”
柯黎怔住,她震惊望向他:“你……”
“嗯,我做过手术了。”柯遂轻描淡写。
“太不慎重了。”她拧紧眉头:“这不是儿戏,柯遂。”
“这根东西除了和你做爱以外没有任何意义。”他微笑,轻巧地说:“它是你创造的,所以只能用来……”
“进入你。”
他理所应当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归属于她,岂止是没有断奶,他完全还把自己当做她腹中的胎儿。
如此极端、如此畸形的爱恋令柯黎浑身发颤,可她别无选择——是她先放他进来,谁料一发不可收拾。膝盖再次被他抬起,他腰身一沉,烙铁般的肉棒旋即深深插入体内,掠夺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