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被插得愈发神智迷糊,喘个不停,双腿因为快感的刺激和痉挛而开始乱动,一阵阵叫床声被他听到,他揉上圆润的臀瓣,扬手扇得白波荡漾:“该叫我什么?”
“主人………呜呜……主…人……”酥麻的感觉流遍全身,水苓深深地喘着,时不时溢出一阵低吟。
她想伸手过来用手摸他,却又被插得忍不住收回去咬着指节。
徐谨礼绷着脸快而狠地撞进去,伸手扯开被她衔着咬出一圈牙印的手指,食指和中指上下抵开,控制着她的牙齿张开的弧度,含着粗重的喘息问:“想咬我吗?”
他不是在询问,态度并不温和,语气深沉,这句话前面或许还该加个也。她懂了,他不喜欢她咬着不出声。水苓用唇瓣抿着他的手指,让牙齿收起来,舌尖舔着他的手指。
她想叫他,但被插得话都说不周全,音调也逐渐变味,只剩濡湿的舌勉强能动一动,却被他的手指玩得不像样子。
感觉到她的腰和双腿更加不安分,徐谨礼抽出手,握住她滑软的大腿禁锢住,强势地不让她有任何闪躲,女孩开始呜咽起来,终于藏不住,呻吟不停:“呜呜……主人…主人……那里……”
一股清液涌出,水苓喘个不停,徐谨礼压在她身上去吻她,亲她已经快睁不开的眼睛和绯红的脸颊。
女孩闭着眼睛被他亲,每亲一下,眉头都会小小地蹙一下,可爱得不像样子。
徐谨礼的心快要化开来,动作却越来越激烈,女孩娇小的身躯在床上被他撞到不断颠簸,仰首揪着枕头。
她刚才还断断续续地叫着他主人,这会儿就被插到说不出话来,只顾着叫床,不断地呻吟,全身都被情事蒸得粉红。
水苓能感觉到她的大腿在痉挛,一股股麻意在全身直蹿,她六神无主地摸着徐谨礼地胳膊,指甲掐进男人结实有力的皮肤里。
比起痛,更多的是爽意,占有自己的哨兵和标记一样同样会使向导感到满足。
徐谨礼主动垂下头,在内射时吻她,轻声在她耳边问:“想要标记我吗?”
水苓在他的颈间舒缓地调整呼吸,迷迷糊糊地看着徐谨礼的后颈,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身体就先行一步,张口咬了上去。
这是她应得的,这是她的向导,从一开始就应该是。
如果她当初表现得更好一点,或许当初带走她的人就会是神父,而不是艾德。
如果她那天和其他人一样从实验室里逃出来的话,碰见的或许就会是神父,而不是艾德。
如果她在分化时的测试反应没有那么强烈,或许给她做疏导的人也会变成神父,而不是艾德。
尽管艾德占据了她过去七八年的人生,但水苓最庆幸的时候却是离开他的时候。
在安乐死的那个条约上,她是看不懂,但她能明白,如果她要是签下合约,她和艾德关系就会结束了。
所以被注射镇定剂的时候,她虽然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怨言。
她是想过闭上眼睡一个长久的觉,要是她醒来看见的不是徐谨礼的话,或许她也不会这样闹。
比艾德更好看,却脾气很好的男人。
在她胡闹一番后问得竟然是“不想死?”而不是“找死?”
他这么一问,水苓就好像一株被浇了水的小芽,生存的念头像抽枝一样不断冒出来。
是啊,能活着为什么要死呢?反正她已经和艾德没有关系了。
于是她做出了人生中最正确的一个决定:摇头告诉他,她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