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鸿是来逼问你的什么东西的吧?”江游猜测道。
“原来你也猜到了,他以为我还有什么秘密的东西,他就是来打这个算盘的。”钱轲说,“他们都以为我积攒了一百多年,肯定还有什么宝贝在手上。他们也不想想,即便是我有,我会给他们吗?好了,你先去给薛阿姨做久久梅花针吧。”钱轲说。
“好吧。”江游转过身,“薛姨,走吧。”
“也要和他一样,脱光?”薛姨皱着眉头说。
“嗯哼,你以为呢?”江游调皮地说。
薛姨扬起手,要打江游。
“别闹了,”钱轲说,“小薛,你都多大年纪了,在晚辈面前,有什么害羞的?做一次,受用无穷,对你的身体大有好处,只怕连你二十年前受的老伤也可以拔除。”
薛姨瞥了江游一眼,脸上飞过一片红霞。
来到隔壁薛姨的房间,薛姨犹犹豫豫,脱去了衣服,平躺在床上。
江游看了一眼,不觉心脏噗噗乱跳。
别看薛姨平常这么严肃,可是,她这身子,确实十分的妩媚。
她今年才四十多,雪白的几乎,圆润的肌肤,没有一丝是多余的。
好一阵,江游才收起了心猿意马,开始扎针。
江游没有演奏经典高雅的曲调,而是演奏了一曲《酒干倘卖无》的流行歌曲,谁知道,演奏一结束,薛姨泪流满脸,情不自禁地大哭起来。
这首歌曲,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痛楚。
她也是钱轲养大的孤儿。
她在襁褓中被亲生父母抛弃了,被辗转送到了钱轲这里,钱轲那个时候已经八十多岁,吩咐下面,要精心照顾她,并安排了一个专人,负责养育她。
她和陈昊华等,兄妹相称。
“没有天哪有地……没有你哪有我!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薛姨的脑海里,这首歌曲,是内心的呐喊和呼唤,它唤醒了薛姨内心深处的灵魂。
她哭得很伤心。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她哝哝自语道。
江游在想,这句话,他是对谁说的?难道,她做了对不住钱轲的事,现在在忏悔。
“请你帮我做云拍灸吧。”
薛姨停止了哭泣,她的脸,温和了许多。
江游又帮他做了一次云拍灸,然后,把了一次脉,江游脸带喜色地说:“薛姨,你的伤好了,就连过去的老伤也已经好了。”
“嗯,谢谢你。”
薛姨淡然地穿好衣服,然后起身,说:“我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江游笑了笑,说:“说什么感谢呢?快别说了,您每天照顾师父,帮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薛姨并没有笑,说:“这一次,得你的恩惠不小,不感谢你,我就欠你一份人情。这样行不行,我跟陈昊华说个情,不让你去第一帝国执行任务?”